“蔣亦成,容瑜..." />
“蔣亦成,容瑜說得沒有錯,我們離婚是必然的結(jié)果,我也不后悔這個決定,你還有什么其他的事嗎?”他回答得干脆利落。
蔣亦成甚至有些不可置信,這樣冷酷的話,會是從他的口中說出來的,他很失望:“我記得就在幾個月前,你在滑雪場的時候,是怎么樣說的,但你自己記得嗎?”
他看著薛宴,對方沉聲不語,墨色的瞳孔隱藏著濃厚的情緒,這個從小就認(rèn)識的朋友,此刻竟然變得這么陌生。
蔣亦成搖了搖頭:“或許你對她放了手,才是正確的決定?!?br>話說完,他又看向容瑜,目光不善,以前給她好臉色,是看在她是薛宴朋友的份上,可現(xiàn)在也沒必要了,他給出警告:“如果讓我們知道,你以后再來欺負(fù)寧知醒的話,我們也不會饒了你?!?br>容瑜又是一瑟縮,下意識地抱住薛宴的胳膊,要尋求他的庇護和保護。
蔣亦成看到這個畫面,對他們更嗤之以鼻,轉(zhuǎn)身就走到寧知醒跟前。
“知醒姐,咱們早點走吧,我還叫了陳因他們幾個,咱們今天去聚餐,南梔嫂子也在,你可不能拒絕啊?!?br>他從小嫂子的稱呼,變成知醒姐,也沒有半分別扭,寧知醒很快接受了這個新稱呼:“那我們早點走吧,別讓他們等久了?!?br>從公司離開的時候,寧知醒還是下意識從透明光凈的玻璃上,去看薛宴的倒影,他似乎是在安慰容瑜,微微彎著身子,在她的耳邊輕聲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