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歡子說只要我們幫他要回這十萬賭債,他們就幫我們這一次。我們和阿輝決定試試,歡子給我們提供了那人的基本情況。那人叫江寒,三十二歲,男,他有個小舅子就在江城里。那時候的江湖規(guī)矩是江湖事江湖了,要是抓他小舅子不僅會引來警察,而且還會被其他社會上混的人鄙視。但我們唯一的突破口也只能是他那游手好閑,無所事事的小舅子。
我和阿輝僅用了十天就認識了他的小舅子,并和他打成一片。
要認識他無所事事的小舅子其實很簡單,溜冰、看錄像、打臺球、泡酒吧,總有一樣是他所喜歡的。明白江寒的小舅子喜歡打臺球、泡酒吧后,我們就通過打臺球認識他,再經(jīng)常請他吃飯、泡吧。他自然覺得我們夠哥們,不像他的那些酒肉朋友——對我們也沒有了防備。我們裝著無意跟他提起,說我們本來也有不少錢的,因為貪賭,輸了好多錢。他也就跟我說起他的那個姐夫,說本來一家人挺和睦的,有房有車,因為好賭,欠了好多錢,結(jié)果就搬走了,現(xiàn)在,老老實實地在外地打工,還不錯,一個月夫妻兩個人加起來有五千多。再后來我們總是裝著無意地把話題引到他姐夫的身上,他也就陸陸續(xù)續(xù)給我們提起他姐夫的情況。他說他姐姐姐夫老讓他去他們那里做事,說這么大的人了,不能老在家玩。我們也開導(dǎo)他說,我們都不小了,的確該找些事做了,坐吃山空或與那些小混混一樣的偶爾賺點冒險錢都不是正道,我們要是有地方去都不想在這郁悶的小城里待著。我們和他是同一類人,有共同的困惑,很容易就說到他心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