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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年過去了,估計當(dāng)年的聯(lián)系方式早就沒有了,但作為警方還是要仔細(xì)地問上一句:“當(dāng)年的聯(lián)系方式呢,還有嗎?”
田全旺無奈地苦笑:“二十年變化太大了,我老婆都沒了,更何況那東西呢?不過我倒是記得那個人的名字,畢竟是我的第一個大主顧。”
鄧毅爵為之一振:“叫什么?”
蘇仲一晚上沒有睡,醒來的時候已經(jīng)是下午的兩點鐘了。他坐起來使勁拍了拍腦袋,覺得頭痛欲裂。下了床去洗漱,出來的時候在客廳的茶幾上看到了一張紙條,字體娟秀:“鍋里留了飯,醒來熱熱吃?!笔前紫з饬粝碌摹?br>蘇仲走進(jìn)廚房,看到白惜兮煮好了粥,還有兩樣菜。他卻沒什么胃口,只是給自己泡了一杯濃茶,然后就坐在了沙發(fā)上。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混沌的腦子怎么都無法清空。似乎被洋人巷的案子影響著,揮之不去。
當(dāng)初在警校的時候,黃維揚對他有一句很中肯的評語:“若沒有心魔,你會是一個杰出的警察!”話猶在耳。蘇仲目前在燕垣市心理研究所的工作很出色,但是他的心頭卻始終縈繞著十年前的案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