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風凝霜急了:“你上次不是說在南郡縣外遇見一個什么老匹夫,然后與他約戰(zhàn),他還應得甚是爽快么?”
悟塵仿佛認真地開啟了思考模式,“唔?讓我想想……”
風凝霜倒。這人老了是不是記性也跟著差了?當初他多么地義憤填膺,為了要贏酒局還將酒葫蘆押在她這里,這事才隔多久,就記不起詳情了?
“啊!”悟塵眼睛一亮,摸著下巴的胡茬說,“老夫想起來了。確實有這么一個人,挺狂的,對對,他贏了老夫那么一埕酒,還說……”
風凝霜從傅天霽的畫中見過庾槐面貌,打斷悟塵,急切道:“那他長什么樣子?可有來今天這個酒局?”
悟塵不無遺憾地說:“我只記得那老匹夫戴著個青木面具,其余一概不知。那廝連聲音都是偽裝的,老夫聽得出來?!?br>風凝霜往堂上一張望,只見戴青木面具十個里面沒有九個都有八個,顯然都是不欲曝光身份的,頓時就蔫了,謝過悟塵后,怏怏不樂地回座。
傅天霽呷了一口清茶,笑道:“我說什么了?你這純屬瞎蒙?!?br>風凝霜頭趴桌上,有氣無力道:“你別說話,讓我靜一靜?!?br>傅天霽笑笑,將目光投到酒局中,此時悟塵已回歸酒局,幾十人圍著,酣戰(zhàn)不斷,接連干掉一碗又一碗的酒,小二負責在一旁登記空碗數(shù)量,不時抹額頭的汗。